消毒水混着酒精的味道迷漫在屋子里,医生放下最后一块染血的纱布。“这几天尽量不要做剧烈运动,防止伤口崩开。”宋野棠“嗯”了声,拉好衣服,从手术台上跳下来。“这次也麻烦您了。”医生看着宋野棠,欲言又止。他是傅家的住家医生,在傅家待了近二十年。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傅斯年从前对宋野棠的珍视程度。甚至因为傅斯年
2025-08-01 15:00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