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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渊的执行力堪称恐怖。
他只对通讯器说了几个字，宴会厅那面巨大的直播屏幕瞬间一分为二。
左边，是宴会厅内众人惊恐万状的脸，每一根颤抖的睫毛都清晰可见。
右边，则开始循环播放他们刚才的丑恶嘴脸——叫嚣着要撕碎我，***我能撑多久，兴奋到扭曲的狂笑。
全球公共频道的弹幕，以一种比病毒传播更可怕的速度瞬间爆炸。
【这是什么？海城最新沉浸式恐怖电影宣传片？】
【卧槽，左边那个胖子尿裤子了！高清特写啊兄弟！】
【S级加密频道？哪个黑客大神的手笔？我反追踪了一下，对方IP在月球，我人麻了。】
【等等，这个场景……这不是傅氏集团的晚宴直播吗？我刚还在看，怎么画风突变了？】
【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右边那个流血的女孩好可怜，但她笑起来又好带感吗？】
我没兴趣看那些人的忏悔。
厉渊扶着我，我旁若无人地走向主位，一脚踢开瘫软在地的苏清浅，安稳地坐在傅司寒刚刚坐过的天鹅绒沙发上。
我从厉渊手中接过那份印着鎏金花纹的宾客名单，指尖拂过第一个名字。
“李总。”我的声音很轻，却通过护卫身上的收音设备传遍全场，也传遍了全球。
“你刚才说，想看我满口是血，牙齿被一颗颗敲碎的样子？”
那个满脸油光的男人双腿一软，直接跪在了地上，疯狂磕头：“误会！温小姐，这都是误会！”
我看向厉渊。
他会意，两名护卫立刻上前，像拖死狗一样将那个男人拖到我面前。
另一人端来了刚才那盆准备给我“洗嘴”的冰水，里面还飘着烟头和污物。
厉渊的副手从吧台拿来一个空酒杯，用枪托砸得粉碎，将玻璃渣悉数倒进水盆里，还贴心地搅了搅。
“不，等等，”我开口，制止了准备动手的护卫，“我觉得李总的诚意，值得双倍的奖赏。”
副手面无表情地又砸了一个杯子。
在李总杀猪般的惨嚎和骨头错位的声响中，我冰冷的目光，落在了名单的第二个名字上。
“王夫人。”
一个穿着皮草的贵妇身体剧烈一颤。
一把沉重的铁锤被护卫递到我面前，冰冷的金属柄贴着我的掌心。
“你这样的手，剁下来，用最好的药水浸泡，放在你那摆满了奇珍异宝的博古架上，应该会挺美妙的吧？”
我将铁锤在她面前的地砖上轻轻一顿，发出一声闷响。
王夫人浑身一颤，像是被电击了一般，一股骚臭的液体从她裙下蔓延开来，污了那名贵的云锦。
她涕泗横流地开始磕头：“我错了！我错了！求求你饶了我！我不是人！我是畜生！我的嘴贱！我的眼瞎！求求你……”
“哦？现在知道错了？”我歪了歪头，仿佛真的在思考她的请求。
我伸出自己那只完好无损的、她曾经觊觎的手，轻轻拂过她的发顶。
“可惜，晚了。”我的声音陡然转冷。
“我也觉得，有些东西，还是做成标本比较好。”
我收回手，重新握紧了冰冷的锤柄，“你说，是你的左手，还是你的右手呢？”
我将铁锤递到她眼前，“选吧。是你自己来，还是我帮你？”
这王夫人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铁锤，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，她疯狂地摇头，双手死死地藏在身后。
“不选？”我笑了，笑得胸口一阵刺痛，但心中却无比畅快。“也行。小孩子才做选择，我嘛……全都要。”
话音未落，我手中的铁锤带着风声，狠狠地、精准地砸向她撑在地上的右手！
“咔嚓！”
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清晰地响起，盖过了她所有未来得及出口的尖叫。
她的右手手背瞬间塌陷下去，五指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，鲜血和碎骨从皮肉下迸出。
撕心裂肺的惨嚎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，她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抽搐、翻滚，
另一只手徒劳地想去捂住那只已经不成形的手，却又不敢触碰。
我丢开沾上了血污的铁锤，它“哐当”一声落在地上，惊得所有护卫都垂下了头。
我俯下身，凑到她的耳边，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，一字一句地轻语：
“可惜，你的手又老又丑，皮肉松弛，骨头也脆。做成标本……都嫌它腌臜，脏了我的地方。”
说完，我直起身，再也没看她一眼，只对着身后的护卫淡淡地吩咐：
“拖下去，找个大夫给她把命吊住。记住，手不用治了，就让它那么烂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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