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珍珍正毫无顾忌坐在乔定国的大腿上,黑丝全露,一张嘴水光油滑。
不知道被男人啃了多少下。
对上我的目光,她先是局促了一下,转瞬便想好借口,理直气壮道。
这是乔总,我们航线的大客户,金总的老朋友,我为他提供些额外服务很正常!
我只看了一眼,便垂下眸子。
乘务长说得对,是要好好服侍乔总,我理解。
话刚落,聂珍珍奇怪地看我一眼,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我如此平静?
毕竟以往,她和乘客笑一下。
我都要醋上老半天,跟在她身后追问,有没有给人留电话留V。
可今天,我异常平静,对她脖子上的吻痕视而不见。
乔定国斜了我一眼,扬了扬下巴:脚酸,给我按脚。
我微微一愣,差点气笑:先生,我们乘务组没有这项服务。
乔定国嗤笑一声,也不看我,只转头望向聂珍珍,声音黏腻:你们没有这项服务吗?
聂珍珍暗暗瞟了他一眼,才推我一把,沉脸吩咐。
别废话,听话照做!
路过的女乘务看不过去,在旁边插嘴:乘务长,我们没有……
闭嘴!
聂珍珍恼羞成怒,一个眼刀飞过去:干你的活去,要你插什么嘴?再啰嗦,以后你在我的组里除名!
这话一说,空姐顿时红了眼,我朝她挤出一丝微笑,示意她先走。
聂珍珍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,当即踹向我腿心。
我一时不察,直接单膝跪地。
脸颊蹭过餐车的钩子,划过一道血痕,疼得我闷哼一声。
头顶传来聂珍珍的嘲笑:真没用!
我屏住呼吸,扶着餐车想起身。
还没站稳,乔定国猛地一脚正中我胸口。
心口一疼,我猝不及防仰头摔倒,整个餐车霹雳晃荡全砸了下来。
头等舱客户的指责声和奚落的眼神像刀,仿佛要割人肉。
这个空少真垃圾,白瞎一张脸!
也许就是靠脸出来卖的……
猥亵的笑声,混着额角的鲜红渗进眼底,疼得我呼吸骤停。
聂珍珍眼神一缩,手刚伸出来却又顿住,半晌才柔着声开口:别磨叽!还不给乔爷捏脚,惹怒了大客户,我也保不住你!
听着她冷漠的话,我后槽牙几乎咬碎。
上一世,我在苏航的飞机上对聂珍珍一见钟情,不顾家里反对隐瞒身份混入乘务组,跟在她身后苦苦舔了五年。
她嘴上嫌弃我是个穷小子。
却也会为我系上围裙做饭,陪我一起玩降落伞,甚至在我高烧时昼夜不合眼的照顾我。
我拒绝家里早就安排好的联姻对象。
甚至计划好了,要在聂珍珍生日当天给她惊喜,公布我京圈太子爷的身份向她跪地求婚。
可她生日当天,我打了99个电话她也没接。
反而是次日,戴着一身吻痕和乔定国一同出现在返程的飞机上。
我那时还紧握着口袋里的订婚戒指,傻乎乎地问她。
为什么?
她应得也干脆:我腻了,分吧。
一想到我上一世愚蠢至极的行为,胸腔像是扎了根长长的刺。
连呼吸都带着火气。
我很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