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当朝大将军萧凛的正妻,成婚三年,他从未踏入我的房门。人人都说他不好女色,
我却知道,他心里有人。那人是他寸步不离的清秀侍卫,江淮。为了稳固我的地位,
也为了萧家能有后嗣,我决定掰直我夫君。我***了江淮一个月,日夜不休。终于,
我发现了他的惊天大秘密。江淮是个女的!我欣喜若狂,立刻跑去告诉萧凛:「夫君!
江淮是女的!你快去提亲,纳她为妾吧!」萧凛脸上的笑意冰冷刺骨,
他幽幽地盯着我:「那你知道,她为什么非要女扮男装,待在我身边吗?」
1.萧凛的眼神狠厉。但我没怕。成婚三年,他待我如空气,我早就习惯了。我挺直了腰板,
理直气壮:「我不管她为什么女扮男装,既然是女儿身,又得你心意,纳入府中,
岂不是两全其美?母亲日日盼着抱孙子,你也好给萧家一个交代。」我以为我的大度与体贴,
至少能换来他一丝暖意。可他只是冷笑一声,那笑意里满是嘲讽。「沈月知,
收起你那些小聪明。有些事,不是你能碰的。」他转身就走,
玄色的衣袍划过一道决绝的弧度,像是在我和他之间,划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我愣在原地,心头那点欣喜被他一盆冰水浇得干干净净。不让我碰?我偏要碰。
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将军府的主母。这府里的事,就没有我不能碰的。
我转身就去了婆母的院子。2.老夫人正捻着佛珠念经,听我把事情一说,眼睛「唰」
地就亮了。「当真?那江淮真是个女娃?」「千真万确,」我言之凿凿,「儿媳亲眼所见。」
老夫人高兴得从榻上站了起来,拉着我的手,拍了又拍:「好!好啊!
我就说凛儿不是那不晓事的,原来是早就金屋藏娇了!月知啊,你做得对!这事,你别管了,
娘给你做主!」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。有老夫人出马,萧凛总不能再拒绝。果然,
第二天一早,老夫人就把萧凛叫了过去。我在廊下听着,里面先是喜气洋洋的劝说,很快,
就变成了老夫人气急败坏的怒吼。「我不管!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!要么,你把江淮收了房,
要么,你就休了沈月知,再给我娶个能生养的进来!」一个茶杯被狠狠摔碎的声音传来。
我心头一紧。下一刻,门被猛地拉开,萧凛带着一身寒气走了出来。他看见我,脚步一顿,
眼神阴鸷得像是要杀人。「是你去告的密?」我梗着脖子:「我只是把事实告诉母亲。」
「事实?」他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,「你懂什么事实?沈月知,我警告过你,
别自作聪明。」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,然后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
心里又气又委屈。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我不过是想让他有个子嗣,想让我们这个家,
看起来像个家。3.萧凛一连几天没回府。老夫人气得病倒了,天天派人去军营骂,
说他不孝。府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。下人们看我的眼神,也从敬畏变成了同情和揣测。
我成了那个把将军逼得有家不能回的妒妇。我心里憋着一股气。这天,我正在院子里剪花,
我的陪嫁丫鬟春桃小跑着过来,压低了声音:「夫人,江淮在后院练武,一个人。」
我心中一动。萧凛不在,这正是个好机会。我放下剪子,理了理衣裳,朝着后院走去。
江淮正对着一根木桩练拳,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短打,汗水浸湿了鬓角,眉目间满是英气。
听到脚步声,她警觉地回头,看到是我,眼神立刻变得戒备起来。「夫人。」她抱拳行礼,
不卑不亢。我微笑着走过去,故作亲切:「江侍卫不必多礼,我就是闲来逛逛。你这拳法,
虎虎生风,真是厉害。」她垂着眼,不接我的话:「夫人谬赞。」真是块又冷又硬的石头。
我也不兜圈子了,直接开门见山:「江侍卫,你女扮男装在将军身边,
想必……也有你的苦衷吧?」她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慌。我温和地看着她,
语气放得更软:「你放心,我没有恶意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将军心里是有你的。你若愿意,
我可以说服老夫人,让你光明正大地……」「夫人!」她厉声打断我,脸色煞白,
「请夫人慎言!属下对将军,只有忠心,绝无二意!」她反应这么大,
倒让我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。这是害羞了。我正要再劝,
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。「哟,这不是沈夫人吗?怎么,大白天的,
就跟你夫君的『男宠』在这儿拉拉扯扯,也不怕人笑话?」4.我回头一看,
说话的是吏部尚书家的嫡女,柳如烟。她向来与我面和心不和,此刻正带着几个丫鬟,
满眼鄙夷地看着我。我脸色一沉:「柳**慎言,这里是将军府,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。」
「撒野?」柳如烟夸张地笑起来,「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。谁不知道你沈月知守了三年活寡,
你家将军,心里只有这个小白脸。怎么,现在是想通了,准备学那娥皇女英,共侍一夫了?」
她的话说得极为难听,周围的下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:「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」江淮的脸色也变得铁青,她上前一步,
挡在我身前,冷声道:「柳**,请你放尊重些。」「尊重?」
柳如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,也配跟我谈尊重?来人,
给我掌她的嘴!」柳如烟身后的两个壮硕婆子立刻朝江淮扑了过去。我急得大喊:「住手!」
可她们根本不听。江淮虽然会些拳脚,但毕竟是个女子,又顾忌着身份,
一时之间竟被两个婆子逼得连连后退。眼看一个巴掌就要扇到她脸上,
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响起。「嗖——」一支羽箭,擦着那婆子的脸颊,
深深地钉进了她身后的柱子里。箭羽兀自嗡嗡作响。所有人,都僵住了。我猛地回头,
看见萧凛手持长弓,面若寒霜地站在月亮门下。他回来了。5.整个后院,死一般的寂静。
那两个婆子腿一软,直接瘫在了地上。柳如烟的脸,白得像纸一样。萧凛一步步走过来,
看都没看柳如-烟,径直走到江淮面前。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
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紧张:「受伤了没?」江淮摇了摇头,嘴唇紧紧抿着。萧凛这才转过身,
目光如刀,看向柳如烟。「是你,要动我的人?」柳如烟吓得哆哆嗦嗦,
话都说不囫囵:「我……我……凛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跟沈姐姐开个玩笑……」
「玩笑?」萧凛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,「你算个什么东西,
也配跟本将军的夫人开玩笑?」他抬了抬手。身后的亲卫立刻上前,一把抓住柳如烟的胳膊。
「拖出去,掌嘴二十,扔回尚书府。告诉柳尚书,他要是不会教女儿,本将军不介意替他教。
」柳如烟的尖叫和求饶声很快就消失在了院门外。萧凛处理完她,那双冰冷的眸子,
缓缓落在了我身上。「沈月知,你很得意吧?」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
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:「我……我不知道她会来……」「不知道?」他冷笑,
「若不是你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,她会找上门来?若不是你自作主张去找江淮,
会给她这个机会?」他每说一句,就向我逼近一步。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。
「我告诉你,今天幸亏我回来的及时。若是江淮有半点损伤,」他顿了顿,一字一句,
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「我让你整个沈家,都给她陪葬。」6.我如遭雷击。让我的家族,
给她陪葬?江淮到底是谁?值得他如此维护?我看着他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他眼中的杀意,是那样真实,那样刺骨。那一刻,我才真正意识到,我可能真的,
捅了天大的娄子。萧凛不再看我,他转身对江淮说:「跟我来。」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。
我独自站在院子里,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浑身冰冷。
春桃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扶我:「夫人,您没事吧?」我摇了摇头,心里一片混乱。这天晚上,
萧凛破天荒地,来了我的院子。他屏退了所有下人,坐在桌边,静静地看着我。烛光下,
他的脸色晦暗不明。「沈月知,」他终于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,「你想知道,
江淮是谁,对吗?」我猛地抬起头。他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,却没有喝。「她是林家的女儿。
」林家?我脑子里飞速地搜索着这个姓氏。三年前,因通敌叛国罪,
被满门抄斩的那个护国公府,林家。我的血,一瞬间就凉了。「她叫林清许,
是林家唯一的幸存者。」萧凛的声音很轻,却像重锤一样,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,
「当年林家出事的时候,我正在北境打仗,鞭长莫及。等我赶回来,只从死人堆里,
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她。」「我让她女扮男装,改名江淮,待在我身边,就是为了保护她。
同时,也是为了查清当年林家的冤案。」「这件事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若是泄露出去,」
他抬起眼,目光沉沉地看着我,「你不仅会害死她,也会害死我,害死整个将军府,
还有你的娘家,沈家。」他缓缓放下茶杯,发出一声轻响。「现在,你还要我纳她为妾吗?」
7.我一夜没睡。萧凛的话,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。通敌叛国的罪臣之女。这个身份,
就像一座大山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我终于明白,他为什么那么紧张,为什么那么愤怒。
我之前所做的一切,自以为是的聪明和体贴,现在看来,是何等的可笑,何等的愚蠢。
我差一点,就亲手把我们所有人都推下了万丈深渊。第二天,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,
去见了老夫人。我没敢说出真相,只说江淮身子骨弱,恐难有子嗣,
又说萧凛对她只是兄妹之情,求老夫人不要再逼迫。老夫人虽然不信,但看我哭得情真意切,
又想到柳如烟的事,终究是没再说什么,只长长地叹了口气。府里,暂时恢复了平静。
但我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柳尚书那边,吃了这么大一个亏,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而我,必须做点什么,来弥补我犯下的错。我开始学着,做一个真正的将军府主母。
我遣散了府里一些嘴碎多事的下人,换上了可靠的家生子。我亲自掌管库房和采买,
杜绝一切外人安插眼线的可能。我还以身体不适为由,推掉了所有的宴请和拜访,闭门谢客。
我要把将军府,打造成一个铁桶。一个,能为他们遮风挡雨的,安全的家。
8.我第一次主动去找江淮,不,是林清许。她正在书房里擦拭萧凛的佩剑,
动作专注而认真。看到我,她有些意外,但还是停下了手里的活,站了起来。「夫人。」
「坐吧。」我示意她不必拘礼,自己也在一旁坐下。我们之间,一时有些沉默。
还是我先开了口:「对不起。」她愣了一下。「之前的事,是我太想当然了,差点害了你。」
我看着她,语气是十二分的诚恳。她沉默了片刻,才轻轻摇了摇头:「夫人也是为了将军好。
」她的懂事,让我更加愧疚。「以后,你就安心住下。府里的事,有我。」我说,
「你……你需要什么,或者想做什么,都可以告诉我。」她抬起眼,那双清亮的眸子里,
似乎有水光一闪而过。她看了我很久,才低声说:「我想……学认字。」我有些惊讶。
随即释然。她从小在军营长大,后来又颠沛流离,不识字也在情理之中。「好,」
我点了点头,「我教你。」从那天起,我每天都会抽一个时辰,去书房教她读书写字。
她很聪明,学得很快。我们之间的关系,也从一开始的尴尬戒备,渐渐变得融洽起来。
有时候,萧凛会过来看我们。他什么也不说,就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,
看着烛光下我和林清许的身影,眼神里,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我以为,日子会就这样,
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,慢慢过下去。直到那天,宫里来了圣旨。9.圣旨是赐婚。
皇帝将最受宠的七公主,赐婚给了萧凛,为平妻。旨意一下,满座皆惊。我跪在地上,
听着太监尖细的嗓音,只觉得脑子「嗡」的一声。平妻。与我平起平坐的,另一个妻子。
这简直是天大的羞辱。老夫人当场就晕了过去,府里乱作一团。我强撑着,接了旨,
送走了传旨的太监。一转身,就对上了萧凛深不见底的眼睛。「这不是我的意思。」
他沉声说。我相信他。他如果要娶公主,不必等到今天。这是皇帝的阳谋。是柳尚书的反击。
柳如烟被掌嘴,柳尚书丢了颜面,他不敢明着对付手握兵权的萧凛,便走了七公主的路子。
七公主的生母,淑妃,是柳尚书的亲妹妹。他们这是要在将军府里,安插一个最尊贵的眼线。
一个,谁也动不了的眼线。而这个眼线一旦进门,第一件要做的事,恐怕就是,
找出萧凛的「软肋」。林清许的处境,一下子变得危险至极。10.七公主的婚期,
定在一个月后。整个将军府,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。老夫人病得更重了,
日日在房里垂泪。萧凛则整日待在军营,似乎是在躲避着什么。只有我,必须打起精神,
操持这场荒唐的婚事。我要亲自过目聘礼的单子,亲自布置新房,亲自安排婚宴的流程。
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,我这个正妻,对这门婚事,是何等的「欣然」,何等的「期盼」。
我越是如此,就越是安全。这天晚上,我正在灯下核对宾客名单,
林清许端着一碗燕窝粥走了进来。「夫人,喝点东西,歇一歇吧。」她把粥放在桌上,
却没有走。「夫人,」她犹豫了片刻,还是开口了,「要不……我走吧。」我抬起头,
看着她。她的脸上,满是愧疚和不安。「我留在这里,只会给你们带来麻烦。
七公主不是柳如烟,她若是存心要查,我……我怕我藏不住。」我放下手里的笔,
拉着她在身边坐下。「你现在能走到哪里去?」我问她,「天下之大,皆是王土。
只要林家的案子一天不翻,你走到哪里,都是罪臣之女,都是死路一条。」她的眼圈,
一下子就红了。「留下来,」我握住她冰凉的手,「留下来,才是唯一的活路。我们一起,
想办法。」她的眼泪,终于掉了下来。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,我和她,
就像是两棵在风雨中相互依偎的树。我们,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。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11.七公主,名唤赵绾宁,在出嫁前三天,以「熟悉未来夫家」为由,提前搬进了将军府。
她带了足足上百个宫女太监,浩浩荡荡,把半个将军府都给占了。她来的第一天,
就给我这个正妻,来了一个下马威。她命人将我亲手布置的新房,砸了个稀巴烂。
理由是:「本宫不喜欢这些俗气的颜色,看着就让人心烦。」然后,她让宫里带来的匠人,
把整个院子,都换成了她喜欢的金碧辉煌的风格。我站在院外,听着里面的敲打声,
面无表情。春桃气得直跺脚:「夫人,她也太过分了!这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!」
「由她去吧。」我淡淡地说。她越是张扬,越是跋扈,就越是会放松警惕。
我需要她把所有的注意力,都放在跟我争风吃醋上。这样,她才不会有闲心,
去关注府里一个不起眼的,「侍卫」。为了演好这场戏,我甚至主动挑衅。她砸了我的新房,
我就在她最喜欢的花园里,种满了她最讨厌的,白色的花。她要东,我偏要往西。她爱奢华,
我偏要简朴。一时间,将军府里鸡飞狗跳。所有人都看尽了我这个正妻,
和即将过门的平妻之间,水火不容的笑话。就连老夫人,都看不下去了,
把我叫过去骂了一顿,说我没有容人之量,丢了沈家的脸。我跪在地上,一言不发,
默默承受。没有人知道,我心里在想什么。12.萧凛回来了。是在大婚的前一天晚上。
他风尘仆仆,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倦意。他先是去了赵绾宁的院子,安抚了那位骄纵的公主。
然后,才来了我这里。我正在灯下,为林清许默写一本新的字帖。他走进来,挥退了下人,
在我对面坐下。「辛苦你了。」他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。我摇了摇头,没有停下手中的笔。
「公主那边,怎么样?」「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罢了,」他语气平淡,「不足为惧。」
我心里冷笑。不足为惧?那「孩子」,可是皇帝安**来的眼睛和耳朵。「你接下来,
打算怎么办?」我问,「林家的案子,有眉目了吗?」他沉默了。许久,
才说:「还差最关键的证据。一封,当年林将军写给我父亲的,亲笔信。」我写字的笔,
顿住了。「信里,写了什么?」「林将军在信中说,他发现了瓦剌使团的阴谋,
他们意图收买朝中重臣,里应外合。他已经将证据呈交御前,但担心有人从中作梗,
所以写信给我父亲,以防万一。」「这封信,就是林家没有通敌的,最直接的证据。」
「可这封信,在我父亲过世后,就不见了。」我抬起头,看着他疲惫的脸。「你怀疑,信,
就在柳尚书手上?」他点了点头。柳尚书,当年正是负责接待瓦剌使团的主官。
如果林将军所言非虚,那柳尚书,就是那个被收买的朝中重臣。是他,窃取了证据,
构陷了林家。也是他,偷走了那封,可以为林家翻案的救命信。而要从一只老狐狸手里,
拿到这封信,何其艰难。13.大婚当日,十里红妆,宾客盈门。我穿着正红色的大礼服,
以主母的身份,站在门口,笑脸迎客。赵绾宁的轿子,在震天的鼓乐声中,被抬进了将军府。
拜堂的时候,我需要和萧凛一起,接受她的敬茶。她跪在我面前,双手奉上茶杯,
脸上挂着得体的笑。「姐姐,请喝茶。」我接过茶杯,一饮而尽。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
战争,才真正开始。当晚,萧凛宿在了公主的房里。这是规矩。我一个人坐在清冷的房间里,
一夜无眠。第二天一早,我照例去给老夫人请安。赵绾宁已经到了,正依偎在老夫人身边,
巧笑倩兮,哄得老夫人眉开眼笑。看到我进来,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,
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:「姐姐。」我规规矩矩地行了礼,坐在一旁。老夫人看着我,
叹了口气:「月知啊,如今绾宁也进了门,你就是姐姐了。凡事,要多让着她些。
你们姐妹和睦,凛儿才能安心,我们萧家,才能安宁。」我垂着眼,恭顺地应了声:「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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